手机一扣,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视线离开得太过迅速,我根本来不及剖析那是什么情感,剧烈的咳嗽就在我耳边乍起。
邢流声的手撑着桌子,弯着腰背对我,好似要把肺咳出来。
我吓了一跳,连忙抓起一瓶水,然后帮拍他的后背。他缓了一会儿,有些窘迫又略带歉意地看着我解释:“刚刚吃了辣,呛到了,没忍住。”
哦,敢情那副纯情样儿是憋咳嗽憋出来的,我还以为是他处对象让人调戏了呢。
我坐回去,瞧见了他碗里还没指甲盖儿大的辣椒面,露出深深的鄙夷与嫌弃。
“以前虽然也不怎么吃辣,但是好歹还能吃点,甚至还会和我们一起来这儿偷吃呢。”我开他玩笑。
他不好意思地浅笑一下:“这几年一点都碰不了了。”
“哦——”我笑,“怕拍戏长痘是吧?”
他很轻地嗯了一下,我也没有在意。
许是他看见了我被辣椒红透的汤,对我道:“你倒是变得很能吃,姜空也是。”
我叹了口气:“我是去南方住了两年,养出来了,时间长了不吃还想这口儿呢。他,我估摸也是。”
“我可能,要看当时具体的行程。”邢流声转过话题,回答了我最开始的问题。
一个小网剧的男三号不能忙到没工夫聚餐吧?我心里纳闷,到头也没说出来。
“行吧。”大忙人。
我抽空看了眼手机,小高冷还没回复我,估计在忙。
“你到底多久没有来看过两个老人家,”我用筷子挑着凉透的面,状似不经意地问,“还是说你之前也是今天这样,打了包就走?应该不是后者吧。”
我没有在质问他,只是不解。
二老刚刚那副擦眼泪的模样看得我有些心酸。
“八年。”
这个答案不算意外。
“大娘说每逢年过节门口都会出现很多礼物补品,”我想到角落里堆放的昂贵包装的礼盒,“除了代亦青拿过来的一部分,这也是你找人干的吧。”
“嗯。”
“那你怎么……”话在口中绕了绕,我终究换了一句:“这么忙啊。”
“嗯。”我听出了一点歉意。
那你今天为什么有时间来却只是打包带走?
我到底还是没问出去。
“我当年不告而别,”邢流声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以为二老会生我的气。”
我皱眉。
“也确实没有想到,他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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