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风险,甚至会被认定为变态,还是想穿透一切阻拦,将她做成最后的晚餐。明明你们也是如此,无限放大着自己漫无边际的欲望,你一不小心会弄丢她的,所以吃掉了,冒着噎死自己的风险,却只为保持她的完整,可一旦消化了,又会失去她,最后解剖了自己,落得两败俱伤,伤了你的胃,毁了她的心,从此得了厌食症,专一的饿死鬼。
记得最纯洁的那年,试着走进光怪陆离的雪国,可惜雪国从不下雪,毕竟我读过书,见多识广,倒也不奇怪了,只是抛开这些超自然意识体不讲,这国内上下的人却也几乎是一身反骨啊。
顾左右而言他,不是我的风格,我还蛮直率的,却也缺少直觉,导致拜见雪国主公时,乱了分寸,我好像也没说什么资产阶级年代的坏话,也没有主张过大同社会的空谈,像是打了个擦边球,道了一句:“您的桃花源真美,雪国的人民竟都是您的子嗣,您究竟是怎么做到这绝对同等的‘兼爱’的呢?”其实他一个人也没办法行得通。
灯红酒绿,谁为盘中餐?食物链根本不是绝对的明令,背后的潜规则听说过吗?无论是贪图你能撼动规则的权力,还是渴望你能翻云覆雨的天资,不仅是传说之下雪国人民心中神龛的形象,也是我们主宰他人命运或是任人宰割的契约。
爱是积微成大的,虽然好多人都爱着我,但我却不知足,即使我可能仅仅是为了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而努力地伤害自己,只要你以我的名字呼唤我,我就会放手,毕竟在我心里,你们的重量根本不能以天平衡量,因为真正的爱总会不自觉地倾向你,即使你如此地渺小,以至于你的爱只够自私地爱我一个人。可能,我也一定深深地爱着你。
如果我没有拥有你,why you leave me a nudge?如果我的心情从此不再为谁而赋闲,就像是有一把火燃尽了沉甸甸的梦,生活也就迎来了乔迁,再不会为谁做诗。延续我的故事,从成为一个小火柴开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卖火柴的小男孩,他的生意不好,因为大家都用煤来生火,谁又稀罕火柴呢?好在男孩长着一张可人的脸庞,抱布贸丝,他轻而易举地留住了一些华丽着装的贵夫人。“夫人,买些火柴吧,您今天格外美丽,需要点根烟吗?”男孩少见地笑脸相迎着,勇敢地凑过去,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
“你可真会讲玩笑,小东西,其实你会比火柴温暖的多呢。”
男孩忽然就有了超强的共情能力,他的眼神却愈加涣散起来,身体更加诚实呢,就好像是循着新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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