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墨的表情瞬间冷却："她提到师父了？"
"只说''师父的店不能毁在你手里''..."
"哗啦"一声，程墨失手打翻了糖罐。玻璃碎片和糖粒撒了一地，在灯光下像散落的钻石。
"抱歉。"他蹲下去收拾，声音闷闷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桑宁蹲下来帮他捡碎片，两人的手指在糖粒间不经意相触。程墨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小心割伤。"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有一处新鲜的烫伤。
"你..."
"程墨！"小周突然从后厨探出头，"冰箱好像漏电了！"
程墨叹了口气，松开桑宁："我得去看看。"他起身时低声说，"别信林妍说的任何话。"
桑宁点头，却注意到柜台下有个半开的抽屉，里面露出照片一角——那是张泛黄的老照片，上面年轻的男人站在咖啡馆门前，举着咖啡杯微笑。尽管像素模糊，那人的眉眼却让她心头一震——像极了她记忆中父亲的样子。
她正想细看，程墨已经回来了："修好了。"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抽屉，立刻上前合上，"桑宁，关于改造..."
"我有三天时间。"桑宁苦笑，"要么说服你签字，要么失业。"
程墨沉默良久，突然从柜台下拿出个牛皮纸袋："给你。"
里面是一沓设计图纸，桑宁展开一看，竟是咖啡馆的详细平面图，每个区域都标注了功能和使用频率，还有程墨亲笔写的"建议保留项"。
"这是..."
"我的底线。"程墨的声音很轻，"如果非要改造，至少保留这些。"
桑宁眼眶发热。这份图纸比她见过的任何商业方案都用心，不仅考虑经营效率，还标注了"周教授常坐的位置要保留足够自然光"、"后门台阶高度适合老太太们歇脚"这样的细节。
"我会争取的。"她小心收好图纸，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照片上那个人..."
咖啡馆的门突然被推开，张莉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果然在这里。"她冷冷地扫视四周，"公司付你薪水是让你来喝咖啡的？"
程墨上前一步："是我邀请桑设计师来讨论方案的。"
"讨论出结果了？"张莉挑眉，"签约书呢？"
桑宁深吸一口气："张总监，程先生愿意配合改造，但有些核心要素必须保留..."
"没得谈。"张莉打断她，"要么全拆，要么免谈。"她转向程墨，"顺便说一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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