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庄榆也安静地靠在椅背上没再出声。
他将车发动,而庄榆这一次闭着眼睛真的睡着了。
等到车停在了庄榆的家时,顾俭才意识到一件事。
他犹豫着将手在庄榆的脸上碰了碰,只是一瞬间便收了回来。
“庄榆,你确定没报错地址?”
这里已经换上了高楼,但是显然不是居民楼。不久前,顾俭因为工作事宜曾无意识地让司机开来这里,当时就发现这里的建筑已经变了样,当时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没想到是真的。
庄榆还是闭着眼睛。
庄榆搬家了,但是醉酒后的她忘记了,对着方婧报的还是上学时的住址。
来庄榆家的路,高中时顾俭走过很多次,有时候是陪她坐公交车,但后来,再也没来过了,原来已经被拆掉了。
顾俭在原地待了一阵,见庄榆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他将车调转了方向。
*
庄榆醒来的时候,喉咙一阵灼烧感,头也像被人一闷棍子给打了。
她费力地睁开眼,双手按了按太阳穴后,唰一下从床上翻起来。
借助飘窗处没被纱窗遮挡的缝隙透出的光线,庄榆惊悚地发现身上已经换上了绝不属于她的略大的米色真丝睡衣。
而这房间既不是方婧给她开的酒店房间,也不是她买的二手房,更不是钟女士买的房子。
这真是一个现代恐怖故事。
这里是哪里?
只是庄榆没来得及心惊肉跳几秒,就感觉这屋内的陈设很眼熟。
怎么会……那么眼熟?就好像很久之前在这里住过似的。
等到庄榆转过头看到看到窗外窗帘的一角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也袭来更为强烈的尴尬与窒息。
这是顾俭的家。
高中毕业以后,几个同学曾经报了旅行团一起去黄山旅游,旅游大巴车起始地离顾俭家很近,顾俭就让他们几个人在她家住下。
那次顾俭没去,因为他已经提前和家人约好去春城。
当时,庄榆就是睡的这个房间,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竟然还能记得只住过一次的房间,而这房间的陈设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变化。
那个时候,她也是心大,躺在陌生的地方闭上眼就能睡着,现在,好吧,喝醉酒的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的全新睡衣,在知道这是顾俭家以后,怀疑自己酒后乱性的想法也就荡然无存。
衣服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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