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不用钟离软出手,淼青就替钟离软堵住胡承的嘴,“主帅是回来休息而已!”
“呜呜呜——”
胡承嘴被堵着,只能用“原来如此”的眼神,疯狂点头。
“好了,我累了,先睡一会儿。”
钟离软打发走二人,躺在床上,回想这些日子,正事没干成,倒是把乳酪卖的热火朝天。
可笑。
钟离软想不明白,这郎文清怎么就不上套呢,难道他真喜欢男人?
可不管怎样,这样就算输给了郎文清。
钟离软真的不甘心,将自己关在屋子内不出门,誓要想出一个成功拿图的办法。
淼青见钟离软心情不佳,便支走胡承硬是拉着钟离软出门,喝酒解闷。
说着不喝的钟离软,从早喝到晚,一喝就刹不住,喝得商家都叫停,不买酒。
钟离软操着虚浮的步伐,左拐右拐得拉着淼青就要回国,不容淼青说半个不字,淼青只能顺着钟离软。
钟离软一摸腰间不见镜子,迷糊的脑子思索半天,才想起落在了店里。
“淼淼~青青~我得先回去,去取镜子,那是、是我阿父送我的成人礼,要是不见了,又得说我!”
钟离软一身牛劲,拉着淼青摇摇晃晃地迈向店的方向,却见店门口站着一道长影。
“贼!贼!”钟离软推开淼青,指着身影上前,誓要讨伐,“居然想偷我的乳酪!找打!”
“阮娘子!”
身影听到声音,着急迎向钟离软。
钟离软觉得这声音太熟悉,揉揉眼睛,一看那身影竟是郎文清。
好啊!
还敢找上门来!
“郎文清!”
钟离软眼神迷离,脸颊泛红,大声叫道。
淼青一听名字,心提到嗓子眼,过去往回拉钟离软。
但淼青怎能拉住喝醉了的钟离软,何况钟离软这会儿看见了郎文清。
钟离软愤怒道:“郎文清……你这个伪君子!”
“我?”
郎文清错愕,不明白钟离软为何这样说他。
钟离软继续大骂:“你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呵……男人,都是一样的!”
夜晚街中清净,所以钟离软所说特别清晰的被路过人听去。
而此处街坊邻居早已对她的事有所耳闻,此时见她如此失态,纷纷摇头叹息,甚至有人低声议论:“这姑娘真是可怜,被逼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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