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仪站在原地,思索半响也猜不出这人是谁。
谢清仪,“你是?”
对面瞬间大惊失色,“大人伤到脑子了?!老奴是周全啊。”
谢清仪上下打量了一番,试探开口,“周管家?”
周全忙点头,“正是老奴啊。”
谢清仪微微一笑,“今日不小心磕到柱子了,脑子出了点问题,一下没认出来你。”
这笑容清澈干净,但落在周管家眼中,便是强颜欢笑。
他暗自垂泪,痛心疾首,他家大人,定是在圣上面前委曲求全,虐身虐心,受尽了屈辱呀!
正准备上车的谢清仪后背突然一凉,回头,正对上管家那张严肃的老脸。
不知怎的,刚才一瞬间突然有一种被人怜爱了的感觉。
是错觉吧。
她登上马车,敲了敲车门,“先回去吧。”
这马车看起来有些破旧,里面倒是软和舒适,还贴心准备了热腾腾的茶水和干果蜜饯。
谢清仪稍稍放松了下来,咬了口柿饼,头上的疼痛仿佛都减弱了不少。
刚刚那一撞至少让她暂时躲过了牢狱之灾,她向来随遇而安,既然已经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朝代,那就先活下来再论其他吧。
谢清仪喝着热茶,随着马车晃晃悠悠回了府。
——
谢府坐落在一处安静的巷子内,面积不大,甚至有些破旧,倒是很符合谢清仪这个小小的翰林院修撰的身份。
府门前,站着一身青色罗裙的小姑娘,看起来十五六岁,正一脸担忧的望着缓缓驶来的马车。
谢清仪掀开车帘,还没说话,便听见周管家高喊一声,“岁辞,快来扶着大人下车。”
岁辞哒哒跑过来,见着谢清仪裹着白布的脑袋,“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陛下也太...太过分了.......”
于是刚下车的谢清仪不得不顶着昏疼的脑袋上前一把捂住小丫头的嘴,生怕这口无遮拦的小妮子再吐出什么大不敬之语。
有惊无险回到府内,谢清仪在岁辞的指引下一溜烟跑进卧房。
谢芸的卧房面积不大,除去两个古董花瓶、一张桌椅、雕花大床和衣柜,也没什么其他物件了,甚至连梳妆台都非常简陋。
没心思感慨原主的财务状况,她现在急需确认另一件事情。
谢清仪左右张望,看见梳妆台上的铜镜瞬间眼睛一亮,三两步跑过去。
暖黄的铜镜中倒映出一张清丽绝色的脸,额头裹着白布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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