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免打退堂鼓:“可我对陶艺一窍不通诶,回来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吧。”
“怎么可能?”闻歌说,“我急需一个信得过的人帮我管钱,”因为她更多的时间会花在烧窑上,“这个位置,舍你其谁啊!”
“除了我爸妈,我最相信你了,比信闻池还要信。”
闻池是闻歌的亲弟弟,比她们小两岁。
边月原本沮丧的心情忽然好像被什么照亮了,闻歌不愧是和她从高中玩到现在的好闺蜜,情绪价值这块给的相当到位。
虽然老天爷一个挥手把她心灵的房子拆了,但似乎在他的手心里,有一颗种子顺着指缝滚落下来,埋进了土壤里。
边月最后确认一遍:“真的可以吗?”
“千真万确的可以,”闻歌觉得当务之急是要燃起边月对生活的希望,“就算亏了也别怕,到时候我找我弟借钱,也会把你出资的部分还给你的。”
“不用不用,”边月连连拒绝,既然是合伙创业,就没有让闻歌一个人承担风险的道理。
再说了,那几十万在边月眼里,其实也不算很多。
她又老实问:“你还缺钱吗?资金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出点儿。”
“还出点?你有没有失业的觉悟啊?”
常年在社会摸爬滚打的闻歌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她:“你手里的钱得省着点花,不然过段时间看着存款的数字越来越小,一定会焦虑的。”
边月不以为意:“我的存款如果回宜宁还是绰绰有余的好不好。”
老实人说老实话,成功勾起了好友的好奇心。
闻歌想到边月的稿费水平,冒昧地试探打听边月现金流财产。
几秒后,边月发来一张图片。
是她和父母的聊天记录,在边父放狠话失业也不会管她的下面,边月发了张银行卡的余额提醒,嚣张地附上一句:【谁要你的钱。】
定睛看清楚那串恐怖的数字,闻歌无声地倒吸一口凉气。
……
……
难怪阿姨完全不担心她,还热心推荐高消费景点。
是她冒昧打扰了。
电话挂断后,蓝牙耳机里安静下来。
四周的环境音无限放大,风声簌簌,吹拂树叶沙沙声响,人工养护的绿化四季常青,还能依稀听见啾啾鸟鸣。
闻歌再次暗觉环境这么好的小区,闻池却像个山顶洞人整日不出门,给他住实在有些浪费业主指标。
进楼上电梯,到七楼,左拐按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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