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爸爸……啊?"
太阳穴跳得突突泛疼,打砸声忽然停了,男人开始朝她们这边龇牙咧嘴地呼气。
怎么办?
鬼使神差的,伊莉莎看向了被蓝耳丽椋鸟啄过的那只手腕,她用力攥了攥,而后下意识抬起手来,闭眼伸向猛扑过来的男人。
"……"
"……"
"……"
有发生什么吗?
不知道,游离肌和胸膜都因为兴奋,像被剥开的果皮一般疼。
过了许久,伊莉莎睁开眼,发现男人不见了,而手腕上多了一道正在流血的割痕。
"他、离开了?"
女人有些愕然地问。
"对的,他已经离开了。"
德尔菲娜牵着她,走进一片狼藉的房屋内,翻出医疗箱给女人上药包扎。
"你的勇气令我钦佩,但下次请不要再来阻止这种危险的事情了,别让这么健康的身体陷入险地。"
"不来的话你要怎么办呢?"
伊莉莎不赞同地说。尽管自己跟这个人其实没什么深重交情。
"不知道啊。"
德尔菲娜回答道,低声笑了。
她轻柔地包扎完伤口,捧着女人的手腕摩挲打量了好几遍纱布,确认没问题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来。
"但愿意救我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下场的。"
"知道了,今晚你怎么休息?"
"……别担心,明天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的。"
德尔菲娜抬头,冲她扬起笑脸。
真是特别难记住的五官,如果不像临摹般一遍又一遍仔细察看,对这个人的印象就会比水和雾都更快从脑海中溜走。
"……"
伊莉莎抽了抽嘴角。
真是礼尚往来的答非所问啊。
"你拼命跑来救我,我说不出有多感激你。"
德尔菲娜面向残破不堪的家具,那只银蛛不知何时爬到了脖颈的位置,胫节像舔舐母乳那样蜷缩在颈侧,把皮肉绷出纤细的青色。
她若有所思:
"如果愿意的话,明天可以邀请你来家里吃顿便饭吗?"
"当然,这没什么不好。毕竟我也有很多事想要问你。"
"好啊,我会知无不言的…"
伊莉莎起身,本想再多说几句,忽地想起了妇人倒地抽搐时的惨状,于是又匆忙道别。
"我得先走了,那个——"
她不确定地想了想。可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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