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酒气。
昏暗的灯光下,一张张扭曲的脸,赤裸裸的展示着原始的欲.望。
年轻漂亮的男孩们站成一排,作为晚宴最后的赠品被挑选。
这是陶杳做鸭的第三年,从最开始的畏手畏脚到现在的无所吊谓,只想快点做完拿钱走人。
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撕开白日里社会上流人士道貌岸然的皮,露出里面留着脓的血肉。尽管陶杳已经习惯了服务那些嘴脸,他仍然无法真正的融进嘈杂的环境,像是与这里隔着层保鲜膜。
陶杳今年已经二十七了,实在算不上年轻,好在有张又纯又欲的漂亮脸蛋,和其他的妖艳贱货相比有一股不谙世事的清纯。
男人嘛,就是贱的慌,总喜欢在学校里找最骚的,在酒吧里找最纯的,说实话喜欢他这款的还真不少。
今天经理说有大人物要来,叫他们几个业绩好,经验多的来好好表现表现。
不过要是早知道今天谁会来,陶杳宁愿不挣这个外快。
霓虹灯旋转的光打在王经理满是横肉的脸上,褶子快要挤到一块去,谄媚的讨好主座的男人。
陶杳他们几个就站在旁边,等待男人的挑选。
光线太暗,陶杳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不过就是这样模模糊糊的看个侧脸都能知道这男人很帅,贵气逼人。
不过来这里的男人,就是再帅再丑,到了床上,也都是那样。
男人表现很不耐烦,刚准备挥挥手让眼前这群男孩们,却在扫了一眼后微微一滞,留下了角落里的陶杳。
陶杳不紧不慢的迎上去,坐上男人的大腿,手臂轻柔又挑.逗的贴上男人的胸。
他抬起头准备亲上去,却突然一停,然后故作镇定地装出一副妩媚的样子。
怎么会是他?
这张脸,陶杳太熟悉不过了。
陶杳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可命运真他妈是个臭.婊.子,让他变成现在这幅混样,还偏偏要遇到当初的死对头。
十几年前的陶杳还是高高在上的陶家少爷,挥挥手,就会有无数的人为他鞍前马后。
而十几年前,对面的男人还叫顾浔,只是时家连姓都不配有的私生子。
十几年前?
多让人怀念的字眼啊。
“同学,没穿校服,记两分。”
“行行好,就放了我呗。”
少年玉树临风,明眸皓齿,即使是漫不经心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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