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却被当作随便派发的普通奖赏,人人可得。
望轩远在魔界的王宫秘库里但凡能得其中一两件,就得用铁箱和锁链里三层外三层地锁起来,还要施下数道咒诀、派手下严加看守,拉满警戒,禁止任何外人进入。
在天门宗待的这段时间,听的见的多了,幸好他已经麻木了。
望轩平放在腿上的手指微不可见地蜷了下,脸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那还真是不错。”
两人动筷,令青仪又兴致勃勃地给他讲了些往届演武祭发生的趣事,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
望轩给令青仪和自己盛了碗汤,趁令青仪专注啃着碗里那块筒骨上炖得软烂的肉时,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一品特赏,可有什么消息?”
令青仪咬下一大块肉,含糊道:“听说是块玉玦。”
玉玦?
望轩心里生惑,在人界修真门派里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黄白之物,随便一颗丹药都价值连城,金玉银元又不能助益修炼。
不过天门宗确实和别的门派有所不同,可能这玉玦有别的用处吧。
望轩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
然而下一刻,他听见令青仪说的话后,那口汤直接喷了出来!
汤匙哐啷一声掉落在桌上,望轩惊疑地看向令青仪:“你说什么?!”
令青仪又重复了一遍:“那块玉玦啊,好像是去年岑师兄带我下山那次从魔物口中得来的。”
去年、令青仪这辈子只下过一次山、岑舟云从魔物口中得来。
线索如串珠一样轻易串联,又在望轩心底炸开,溅起一朵朵高耸的浪花。
见望轩反应这么大,令青仪皱起眉头,疑惑道:“怎么了?”
望轩没有回话,墨色的眼瞳渐渐深沉下来。
他把汤匙收好后,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嘴角,平静道:“师尊,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搏一搏。”
令青仪:“?”
望轩一点一点别过头,对着令青仪扯了一下唇角,皮笑肉不笑。
令青仪还叼着骨头,撞上望轩深邃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第一天下课后,他回到万望峰一倒不起,连衣袍都没换,躺在榻上抱怨课程繁重,又累又无趣,明天不想去了云云。
其实他本意也不是真的不想去了,只是从小对着那一帮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惯着他的师兄师姐们撒娇撒习惯了,毕竟对一个吃过最大的苦是药汤的人来说,那天真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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