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换上了新办的手机卡,又把之前的旧卡甩进了火车站的垃圾桶。
她当时那动作有多洒脱,现在就有多傻逼。
因为她再也收不到发给她旧手机号码的登陆APP们和绑定银行卡的任何一个验证码了。
而且这地方落后到不但没有招行,连外卖都点不到。
来到这的第二天,覃晴好不容易在新注册的外卖软件里研究出一个暂时不用绑卡也能点外卖的月付功能,却发现软件帮她自动定位的方圆十几公里内都没有外卖商家。
*
覃晴把黄瓜和西红柿切好,放进方便面里一起煮了。
刚吃完,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说她的快递到驿站了,让她凭取件码去取。
覃晴的火气又上来了。
那可是她从北京寄来的装着她全部家当的五个大箱子啊,她怎么可能自己扛回位于步梯三楼的家?
她按着短信上写的联系电话打过去,想跟对方理论一番,但铃声响了半天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她只好再次跑下了楼。还好驿站地址显示就在市场外面的那圈门市。
她拉开驿站玻璃门冲屋里正在整理货架的女孩叫道:“你好。”
女孩转身拿起手机,熟练地问:“取件码是多少?”
覃晴看了一眼短信上的数字:“265854。”
女孩在手机上输完数字就从微暗的屋内走了出来,边走边自言自语:“是大件呀。”
在门口两边堆放的大箱子里找了找,她指给覃晴:“就是这几个。”
覃晴问:“你们能给送吗?”
她想:如果对方不给送,她就打爆快递公司的电话去投诉。
女孩却爽快答应道:“能送啊,但得晚点……”
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就在抬头看清覃晴的时候笑着惊叫出来:“是你呀?你咋在这?”
覃晴皱眉看着那女孩。她向来记性不好,尤其是不记人。
而且,她怎么可能在这么偏远的贺城还有认识的人呢?
那女孩见覃晴认不出自己也没尴尬,反而笑着跟她解释:“咱们前几年在北京找工作的时候见过。”
覃晴在女孩絮絮叨叨的讲述中想了很久,才终于在即将遗忘的临界点上找到了一段回忆。
四年前的冬天,刚大学毕业几个月的覃晴从上海逃去北京。在某家公司等候面试的时候,旁边的女孩就一直自来熟地跟她搭话。
那时的覃晴心情很差,并不想聊天,但碍于她刚给自己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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