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小姐已经和我们达成初步合作意向。你的小店，迟早是我们的。"
程墨的眼神瞬间结冰："请离开我的店。"
张莉冷笑一声，甩给桑宁一个文件夹："李明做的方案，林总很满意。明天上午十点，最后机会。"她转身离去，香水味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咖啡馆陷入死寂。小周悄悄关掉了音响，连周教授都识相地埋首报纸。
"桑宁。"程墨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你该跟李明的方案。"
"什么？"
"我看过他的设计。"程墨苦笑，"全玻璃结构，智能点单系统，完全符合现代商业需求。"他轻轻碰了碰桑宁的手背，"比起我的固执，你的前途更重要。"
桑宁胸口发紧。她看着程墨疲惫的眼睛，想起抽屉里那张照片，想起父亲生前最爱的咖啡香气，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她听见自己说，"有些东西比前途更重要。"
程墨怔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就在这时，桑宁的手机响起——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宁宁，整理你爸遗物时发现一本咖啡笔记，你要看看吗？"
桑宁的心跳突然加速。她抬头看向程墨，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想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