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陵却道:“小子无知,世间哪有万古不摧之物!”
公子源抬头。“夏陵公的意思是——”
“这金乌皿已是千年前所造之物,如今遂明既隐,离火亦去,若有人借神力摧之,也不是绝无可能之事。”
“但是如今只有半边,”公子源道,“怎办?”
夏陵抖了抖袖。“公子但去无妨。”
“但即便找到了离火,也无物可盛。”
“公子难道还不清楚,”夏陵觑了眼皙,“那老妇要抢着金乌皿,是为了什么?”
公子源低首。
“如今离火将破心而出,他们也等不及了。你们只要到了离火藏处,不怕他们不来。”
夏陵道罢,广严紧接着道:
“确是如此,公子,我们也不可再耗下去了。”
皙看着广严走过来。“广严兄,你的腿怎么了?”
广严叹了口气,道:“皙,你不知我们等你这些时日,何等煎熬。前些日有人找到此处,我杀了那人,也被他所伤。真是不知他们何时回找过来。”
仲亢哼声道:“就是牺牲些了时日,也就等来这个东西!”
皙气急道:“你偏只责我,何不怪叙万!当初他若是机灵些,取得金乌皿,何劳我们再忙一回?”
“你就不该写那封信——将事情都泄露了!”
“公子让我如此写,你要责也是责公子!”
这时屋前忽地传来一阵撞门声。皙忽地一颤,眼见着众人都站了起来。他们盯着前面,也不动,只握紧了剑。门撞开了。
“你们还没走?”
叙万抖了抖翅膀,径直走进来。
“关门!”仲亢喊着。
叙万忽地立在原地,卢上去关了门。叙万缓缓眨眼。
“你们——这要干甚?”
众人此时才放了剑。
“怎么样?”公子源道。
“不好。”
“怎么不好?”
“山下全是人。”
“什么人?”
“士兵。”
“他们干什么?”
“查人。”
公子源腾地站起来。“他们找到这儿来了?”
仲亢一把将叙万拽过来,骂道:“好好说!什么士兵,找什么人!”
叙万从桌上跌下来。他恼道:
“昭国的士兵!说是要抓什么刺客!”
“刺客?哪儿来的刺客?”
仲刚问完,皙忽地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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