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了。”他说话的时候眼尾炸开的笑纹像揉皱的宣纸，却不妨碍瞳孔里闪着狡黠光点，“我只关心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们还有好几个技术指标要突破，但人手都被抽调走了。”
萧然笑着打圆场，“应该马上到定价阶段了，到时候邀请您到现场见证阶段性成果。”
“尝尝？”陆明川变戏法似的抽出一罐手冲挂耳，“埃塞俄比亚的烛芒，刚从你们谢总那顺出来，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没等三人进一步分赃，谢晦明也从办公室出来，他面上有些严肃看着萧然和易琛，“早会上康泰生物吵出结论了吗？”
“明天去现场看看。”易琛没直接说问题。
陆明川的目光在萧然和易琛中间来回转圜了一下，“康泰生物......他们最近在准备融资吗？”他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伸手安抚性拍了拍谢晦明的后腰，“老谢，不要那么严肃。”
“是的，准备IPO，最近在做指导。”萧然给陆明川解释到。
陆明川点点头倚着大理石台面笑谈，“说起来去年三月他们突然停掉了在我们这40%的服务器，当时还以为他们经营不善要找人接手。”说罢摆摆手，“现在想来，倒是我们该去学学人家的绝处逢生。”
萧然和易琛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接触一瞬后移开，默契地没有作声。
送走陆明川后，萧然难得严肃，“明天似乎不用去听康泰的CFO解释电费了。”
易琛锁着眉头，一丝奇怪的感觉在脑海中一闪即逝，无法深究。半晌他点点头，“嗯。”
当有了一个细小的线索，在庞杂的资料库中寻找蛛丝马迹就简单得多。
六小时后，萧然的鼠标滚轮停在内控报告第2147页，数据华丽、冠冕堂皇的报告附注里藏着一行小字——原始数据存储于云上合公有云服务器（2023.3-2024.8）
正是陆明川提到的服务器停运期。
与此同时，亚哲也拿到了云端日志，赫然标注“服务器集群离线维护”。
是谁在伪造数据？萧然不想这么早就下定结论，想起早会上易琛提到的电费问题，他轻笑，“说不定真是个惯犯。”
亚哲自编的交叉验证程序累计对比了上万条数据，进度条跑满的瞬间，报警器高饱和的红光占满了整个大屏，不知情的人远远地以为会议室里有一个即将爆炸的炸弹。
“...连审美都一脉相承。”易琛的目光从大屏上移开看向对面萧然和亚哲二人，“建议在这个界面加个地狱三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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