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连点头：“嗯。我和在观一起听过，说书的讲得很好，满堂喝彩……”
沈鸣灼脑中又浮现出二人听书的场景，猛地站起身，手中还攥着那本书，半天憋出一句：“成何体统……”
贾诩连执笔的手一顿，有些不解地看向对面的人。
沈鸣灼将书放进衣袖中，话都有些结巴：“本尊还未看完，过……过段时间还你。”
贾诩连点头的功夫，沈鸣灼便走远了。
他心中思忖：仙尊原来这么喜欢《牡丹亭》……
沈鸣灼走回千山殿的脚步虚浮，还有些鬼鬼祟祟，生怕别人发现什么。
等回到殿内，趁四下无人，他又翻开几页。字眼越来越火热，连着好几页纸都是这些高强度内容。
沈鸣灼一边唾弃自己为何要与贾诩连为伍看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一边又不自觉陷进去。
一整个午后，沈鸣灼无事将整本书都看完了，面色也从刚开始的古怪变成麻木到最后的淡然接受。
翻置最后一页，上面撰写着“未完”，沈鸣灼心中不爽，将书狠狠摔到一边，深呼一口气冷静下来。
却发现心中那股火从中午一直燃到现在，他撇不开脸去找贾诩连要第二册，内心又想得紧。
此刻殿门突然被敲响，一声稚嫩的童声响起：“仙尊！”
沈鸣灼慌不择路地将话本塞到枕头底下，又捏了一个幻术将其藏好。
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开门。
蔡柳儿带着阿毛一起来看他，两个人的肩上还闪着水珠，沈鸣灼再看向外面，天色已经黑得看不清路，真不知道这俩小孩儿怎么走上来的。
沈鸣灼牵着二人走进屋内，三人坐在桌前。
他轻挥手，满屋琉璃灯亮起。
阿毛第一次见有人在他面前施法，好奇地转头看来看去，忍不住赞叹：“哇——仙尊好厉害！”
沈鸣灼抿了一口茶，笑了笑没作声。
两个人突然面色怪怪的，一个劲拱对方，最后还是蔡柳儿说道：“仙尊！”
“怎么了？”
“我们想问一个问题！”
沈鸣灼点头，示意没问题。
蔡柳儿声音弱了下去，“那……两个可以吗？”
沈鸣灼：“……说吧。”
阿毛别扭地捏着衣角，一脸视死如归地问：“重华帝君真的很凶吗？”
沈鸣灼的面露疑惑，不解道：“你们好奇他干嘛？”
蔡柳儿揪着阿毛的衣服，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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