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赏赐于你,现下又成了在安宁宫中取的。你言辞颠倒前后矛盾,我与你又何深仇大怨要你如此构陷于我?”
贤妃护着万明姝,不依不饶:“六公主,即使这簪子是假的,但也不能证明春欢绕不是你下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万明颐跪地道,“儿臣已经证明这宫女所言不真,可见她的话并不可信。儿臣也是方才知晓春欢绕,这药何时下的、如何下的、谁人下的皆不清楚,怎能凭一满嘴谎言的宫女就要儿臣自证清白?”
“你……”贤妃还未说话,又被万明颐打断:“贤妃娘娘或许不清楚,但是父皇您定然明白,这后宫之事与百姓之事无分别,县衙如何断案,后宫也应是如此,都讲究证据确凿。若是拿不出证据,怎又证明是儿臣所为。”
说完,朝明光帝叩首道:“请父皇明鉴!”
是啊,众人恍然。若是都无凭无据张嘴就来,这天下岂不是乱套了。
“罢了,”明光帝已然明了,不再疾言厉色,道,“你如此激愤,想来也不是你做的。但你对底下宫女管教不严,罚你禁足三日。”
万明颐不再辩驳,给了明光帝这个台阶,叩谢以后便坐了回去。
此时万明姝被御医喂了解药,也悠悠转醒,懵懂须臾后惊叫一声,钻进贤妃怀中。
“儿啊,不怕,母妃在这儿。”贤妃急切道,“你知道是何人害你?”
万明姝往后一躲,嗫嚅道:“女儿不知。”
万明颐在一旁笑而不语。
自然是不知的,还能说是自己下错了人,偷鸡不成蚀把米?
太后见冤了万明颐就没下文,不快道:“方才还喊打喊杀,如今又都不说话了?皇帝,依哀家看将这小宫女背后定是有人指使,撬开她的嘴便什么都知道了。”
“母亲说的是,拖下去庭仗二十。”
侍卫上前来拉,小宫女身子当即软了半边,手指扣住地面不愿走,哭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撞见了三公主身边的扶风给酒壶里下药,扶风便威逼利诱,若东窗事发将脏水泼在六公主身上,又给我了这个簪子,教我那么说!
“这不关我的事!药不是我下的!扶风给我的银子还在尚食局的酒坛后藏着,奴婢可以与扶风对峙!”
众人惊了又惊!
贤妃被这一番话气了个仰倒,霍地站起来骂道:“好你个贱婢,脏水泼到三公主头上来了。难不成她自己给自己下药?!”
太后本就厌烦贤妃这炮仗性子,不悦道:“吵什么吵!扶风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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