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神仙保佑我,咳咳...神仙神仙保佑我!”城南一处梅花深处的小庙里一位少女边咳边说。
话音刚落,江月捏着手里的帕子低头猛咳几声,起落之间时,掌心留下一片微红。
“我有钱,我有很多的钱,我给你供奉好多好多香火,我给你重修庙宇。”江月吓坏了,盯着帕子满脸惶恐,惯没了往日王府千金的端庄,“我不想死,求求你别让我死。”
至于这姑娘是何人,又为何在此处,因何事说出此话,还要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什么破大夫!庸医!无能!呸!”江月刚从医馆气冲冲出来,大夫说她肺疾太重,时日已经无多,“全京城最好的大夫也不过如此!”
开玩笑!本小姐堂堂平阳王府千金,当朝皇帝的亲侄女!怎会因为这区区小病了却一生!无论是什么法子反正我不能死!我有的是银子!就不信这世界上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她缩在轿子里越想越气,猛地想起前几日一闺中好友告诉她城南的梅花开了,搂着汤婆子撩开轿帘便喊了一句:“不回去了!我要去城南看梅花!”
说完,听也不听骄外小斯丫鬟的劝阻,撅着个嘴缩回轿厢中。
她最爱赏梅,尤其白梅。
每每与人谈论起此事,便屡屡有人对此表示惊叹——梅花素来被文人雅士论为坚韧、谦逊、高洁,她一个张口闭口满嘴银子的小丫头让很多人无法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可她就是喜欢!
白梅孤傲,偏与其他花不同,不惜得与人争艳。凌寒自乐,不求赏识,披雪盛开,香气往往和着雪,幽香里掺着冷意。
就连今日穿的披风都是梅花样式的。
轿外人看多说无益,只得叹一口换了方向。
城南离医馆不算远,只是今日下雪,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江月搂着汤婆子正打瞌睡,突然一屡清香晃过鼻尖,她立刻坐直掀开轿帘。
轿外好景一片,白梅红梅交叠错落,风一吹,只见枝头点点摇晃,随风荡起几枚花瓣。
“落轿落轿!”江月赶忙喊,“我要下去!!”
轿夫连忙停下,江月弯腰出去。
“小姐,外头冷,咱们转一会儿就回去吧!”江月上月才换的贴身丫鬟扶着她,“大夫说您需多静养,少走动,更不宜受风寒。”
“你怎么跟那个没本事的臭老头一样啰嗦。”江月转头瞪了她一眼,“说的跟我马上就不行了一样。”
丫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默默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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