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序秋把寿司里的芥末全刮到宋幕云那份里，对方却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还点评一句“味道不错”。
“味觉失灵是绝症，建议早点治疗。”白序秋戳着三文鱼说。
宋幕云忽然夹起一块甜虾寿司递到他嘴边：“尝尝？”
筷子悬在半空，白序秋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鬼使神差地张嘴咬住。下一秒，芥末的辛辣直冲鼻腔——宋幕云把芥末藏在米饭下面！
“宋、幕、云！”他呛出眼泪，抓起水杯猛灌。
Alpha笑得肩膀直抖，顺手抽了张纸巾替他擦嘴角：“礼尚往来，白律师。”
纸巾蹭过唇瓣的触感让白序秋僵住。宋幕云的眼神太专注，仿佛他真的只是单纯想帮他擦干净，而不是戏弄。
客厅的落地窗外，城市灯火通明。他们坐在同一张餐桌两头，像两个心照不宣的棋手。
深夜，白序秋被雷声惊醒。
暴雨拍打着玻璃窗，他摸到手机看时间——凌晨3:27。身旁的宋幕云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熟。
他轻手轻脚起身，光脚踩在地毯上往厨房走。冰箱门打开的瞬间，冷光照亮他蹙起的眉头。
发情期后的虚弱感还在，胃部隐隐抽痛。他伸手去拿牛奶，却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
“胃疼？”
宋幕云的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白序秋回头，看到Alpha靠在厨房门边，睡袍领口大开，左肩那颗痣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吵醒你了？”他拧开牛奶盒，“抱歉。”
宋幕云没说话，径直走过来拿走他手里的冰牛奶，转而从橱柜取出蜂蜜罐。
“坐下。”
白序秋坐在高脚凳上，看宋幕云烧水、调蜂蜜、切姜丝，动作行云流水。暖黄灯光下，Alpha的侧脸线条格外柔和，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
“你还会这个？”
“我姐以前胃不好。”宋幕云把杯子推给他，“趁热喝。”
蜂蜜姜茶的甜香弥漫开来。白序秋捧着杯子，热度从掌心蔓延到胸口。窗外的雷声渐渐远了，雨还在下，但厨房里像是有一个安静的结界。
“谢谢。”他小声说。
宋幕云忽然伸手，拇指擦过他嘴角的蜂蜜渍：“不客气，合法配偶。”
这个称呼让白序秋心跳漏了一拍。他低头喝茶，没看到Alpha眼中转瞬即逝的笑意。
清晨，白序秋发现床头多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后是S-711型号抑制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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