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叙和瞿阜的初识很是稀松平常,后续的发展两人都没想到的。他们结婚之前除了工作几乎毫无私交,一个搞风险投资,一个搞法律官司,坐一块也就带着假面相互客气寒暄几句就完,主要是因为双方朋友圈子不重合,专业门槛老实说有点高,也不太能聊到一起。
初遇相识还是两年前的一场有关投资公司的法律咨询。温凉叙当时刚打赢了一场巨额经济案,一时风头无两,别说电话,他的私人律所甚至住所都受到不少人的光顾。
这本是正常现象,原先他也曾有过不少回。按照以往,这就是财神爷来家做客了,案子无缝衔接累虽然是累了点,可耐不住钱多啊,温凉叙定然是会顺势好好挑一个案子接上,全力以赴大赚一笔。
但可惜天不遂人愿,他那段时间,除了案子顺利,受人称颂,其他简直一团乱麻,单拎出哪一件说都是件让人心梗的糟心事,根本就无法集中精力全力工作。
先是那个巨额经济案子的被告家属来挑他这个“软柿子”报复,为了弄他居然还准备了方案,务必保证让温凉叙这个在他们眼中输官司的罪魁祸首吃到教训。
后来得知是他们搞得,要温凉叙来说,家里都火烧眉毛了,还有这般闲得慌的功夫简直让人有槽无处吐。
这伙人一边动用手中所剩的关系暗中打压温凉叙的律所,变着法子想切断律所的资金链,分散股份;一边纠集了一群人等着来堵他,伺机败坏他的公共形象和声誉,要做万无一失的准备让温凉叙身败名裂。
这种方案,倘若换个人说不定真的好使,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温凉叙。
温凉叙太理智冷静了,这种先乱人方寸,再威胁恐吓的招数对他根本不好使。
在律所出现几次股票的异常波动时,温凉叙察觉不对劲后就开始暗暗留心了。没多久温凉叙就大概有了定论:其一,有人在针对律所,十有八九是和他有过节的人。其二,律所里有人被收买了。
针对他的人也不是傻的,必然不会动作太大,但对付他这种对报复行为有防范意识的律所,快半个月了才让他察觉,有内部打配合的人就是最合理的解释,而且这个内部人权利还不小。
抛开不知又得罪了哪路神仙这件糟心事不提,光得出有叛徒这个结论,就让温凉叙比嗓子眼卡刺都难受。不少都是一同打拼多年的兄弟,他谁也不想多揣测。
于是接下来他自己的日子就难熬上了。喝酒就是清醒着失眠,接工作是对委托人的不负责任,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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