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破了。”
此时的欢欢揉着眼睛勉强止住了泪水,把划破的手指举到周璟年面前,委屈巴巴地对她说。
周璟年垂眼一看,白净的手指上有一道醒目的血红,还在向外渗着血丝。
其实伤口还没她俩小时候打架弄得深。
戚棠欢一直很能忍。
小时候她放学回家抄近路绕到河边自己不小心滑进了河里。河水不深,她呛了好几口水之后自己从河里扑腾出来,然后一声不吭地带着一身水像只落汤鸡似的回家了。
当时戚婉还没去世。最后一起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她走路不太对劲。戚婉挽起她裤腿一看,左边小腿肿起来一大块。
小腿摔到骨折她都不带说一句的。
谁知道这几年她不说的痛还有多少。
难得等她主动诉说一次,周璟年吸了下隐隐发酸的鼻子,牵着她的手腕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片,让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行,阿承先坐一下,我去给你拿个创可贴包一下行吗?”
她歪了歪头,不明白他为什么喊一个叫“阿承”的名字,最后还是乖乖点头。
家里没有创可贴。周璟年把整个屋子都翻遍了,连个创可贴的包装袋都没看见,倒是在枕头下面被他翻出来了她这几天没吃的药。
他说呢,医生都说了正常坚持吃药的话,基本上不会病发。
原来她根本没吃药。
这时候再下去买创可贴是不可能的。因为保不准她会不会趁这个时间换到下一个极端人格,而且就她那点小伤口,等他买回来就该痊愈了。
周璟年直接去裴京家借的。
裴京是哆啦A梦,他什么都有。
等他借完回来,客厅里空空如也,只有画室的门大开着。
画室一开始是被锁上的,他进来第二个地方就是去的画室。
画室没有像外面的战斗痕迹。
周璟年走到画室门口,就见戚棠欢蹲在屋子的中央。她面前是个画架,架子上立着一幅画,画布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出好几个口子。好端端的画现在烂的就像是烂布条一样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她正拿着一卷透明胶带小心翼翼地往上粘着,想要将这些口子重新补上。
“在干什么呢?手还疼吗?”他走到她身边,陪着她一块蹲下,撕开刚从裴京那里要到的创可贴,抓过还在往上面贴胶带的手,小心翼翼地给她贴上。
棉布触及伤口的那一刹,她疼得抖了一下。
“等会儿再贴,来,跟我坐这边来。”周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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