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印，毕竟但丁《神曲》里血瀑布的视觉冲击力，都比这克制些。”警报声中传来易琛淡淡的吐槽。
李芝两只手捂着眼睛，“易总，我的视网膜申请工伤赔偿。”
亚哲挠挠头，嘿嘿地笑起来。萧然似乎接受良好，拢了一下西装外套说，“是的，亚哲刚拒绝了番茄钟的联名邀约，怕他们自惭形秽。如果不适应的话，要不我们一条条手工比对？”
易琛和李芝非常有骨气地收了声。
将最终数据拷贝出来的时候，四个人都心下一沉，康泰提供的原始数据与外部数据对比，除了与云上合对不上以外，也与药品原材料供应商、行业披露报告有不小的差异，甚至连Ⅱ期临床的患者入组人数都与医学期刊论文不一致。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但康泰生物提供的内审轨迹简直完美——每个数据修订都标注了合规理由，每次服务器维护都匹配了工程师签名——需要在内部修订如此庞大又环环相扣的数据量，难度可想而知。
一定有人在背后指导，这个人熟悉金融、法律、融资，甚至了解投行会关注什么。
萧然嘴角紧绷没有说话，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半晌后正色道，“有没有想过，高盛、摩根士丹利这些投行在生物医药领域的经验和成功案例几乎是是垄断的。”话是对着会议室其他三人说的，但眼睛紧紧盯着易琛。
易琛垂眸躲开对面的目光，眉头蹙起，“你的意思是...”
萧然几不可察地点点头，下意识地摩挲左手食指的素戒，“康泰生物为什么会找到我们？”
犹如一颗深水炸弹，会议室又再次陷入安静，李芝和亚哲面面相觑，萧然和易琛各有所思。
同时另一个问题也随之浮出水面，这些数据如果随着时间推移再维护一年，被发现的概率会进一步大大缩小，是什么原因迫使它在还不完全成熟下冒这个风险去披露？
傍晚，易琛敲门进来的时候，谢晦明正在窗边摆弄奄奄一息的兰花，略有些潮湿的营养土上还沾着掉落的花瓣，他摩挲着茶宠，像以往一样抬手招呼易琛进来坐。
“谢总，上次出差遇到品相不错的正山小种，想着您应该会喜欢。”易琛将手中的礼品盒放在桌子上，却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谢晦明没有接话，而是等着易琛开口。
“这周在做尽调的时候发现一件趣事。”谢晦明依然静静地看着他，“康泰生物的经营管理方式，很像我刚进公司时您教我的模型。”
谢晦明转身从百宝阁中拿出一个盒子，“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