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轻就熟。
挽歌听得开门之声,转头瞥见林母,当即收了动作,展颜笑道:“娘,您醒了。”见林母面露疑惑之色,遂解释道:“此乃五禽戏,常习之,可强身健体,亦能预防疾病。”
挽歌自借身还魂以来,察觉林蓁蓁这副身躯毫无功底,体质孱弱,行不过数步便气喘吁吁。思忖之下,决意先以五禽戏强身。
她素来行事,偏爱凭己之力。遥想前世,她武艺虽未臻绝顶之境,却于众多高手之间,亦颇负声名。如今没了武功傍身,心中总觉少了几分踏实,故而有此打算。
林母微微颔首,似懂非懂,心中却只觉欢喜。自家女儿竟懂得养护身体了,往昔蓁蓁生性慵懒,不喜走动,又颇为挑食,如今却似脱胎换骨一般。单说昨夜,她竟将饭菜吃得一干二净。林母暗自思忖,莫不是这脑袋磕了一遭,反倒将从前那些不良习性一并去了。
挽歌抬眸,向内屋望去,未见林父身影,遂开口问道:“娘,爹何处去了,可是出门了?”
林母轻语:“你爹天未亮便往茶引所交纳茶引税、领茶引去了。”于本朝,茶商采买茶叶,皆须持有官府所发茶引,此茶引是大乾茶叶运销的凭证。茶引分为长引与短引两种,长引行销外路,限期一年,短引行销本路,限期一季。林父采办的茶叶,多售于京城之内,故常用短引。
林家有一茶铺,平日里主要做百姓的生意,靠售卖茶叶和茶点来盈利。林父为茶商,做些倒卖茶叶的小本买卖。
因着林挽歌染恙抱疾,家中茶铺闭业也一日有余。
林挽歌似懂非懂点点头,她常年在南疆生活,对大乾茶叶生意的门道并不清楚。
恰在此时,林父回转。他踏入院门,见母女二人于院中低声交谈,气氛融洽,又见女儿神采奕奕,不由得面露喜色,朗声道:“阮娘,蓁蓁,我回来了!”
晨膳之时,林父谈及茶叶采买之事,林挽歌于旁侧凝神细听,全神贯注。林父见其这般目不转睛、心无旁骛之态,不禁笑道:“你平日最厌闻此等生意之事,缘何今日听得这般入神?”
林挽歌生性好奇,于这大乾之地,目之所及皆觉新奇。只是这茶叶生意,行业隐语繁多,令她懵懂不解,故而虚心向林父问询。
林父见女儿如此关切,心中欢喜,自是乐意与她细细道来。二人一问一答,相谈甚欢。
林母见父女二人相谈正酣,唯恐林父忘却稍后待办之事,无奈提醒:“老头子,别忘了你还要去茶悦馆,与那李掌柜商议茶叶采买一事。” 旋即又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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