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雨面露喜色,随后状似哀怨的瞥了一眼贺州:
“是呀,还是张总心疼我。”
“我倒是心疼你,不见你对我热情些呢?”
“张总说什么呢……”
贺州看着祝明月回了消息,说还有五分钟。
这才抬起眼皮分给张远舟一个眼神:
“这么心疼,把人叫过去坐你那边?”
张远舟挤挤眼睛:
“人一片痴心向你,我可不愿意当这个恶人。”
“还是说你家里才添了个新人,这就开始惧内了?”
边上有几个人开始起哄,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有刚混进他们圈子里的,有平时说不上话人云亦云的,此刻也都跟着开始起哄。
贺州把手机盖在桌面上,拿起酒杯和张远舟几个碰了杯,声音不咸不淡:
“说什么呢。”
却再没提让南雨坐过去的话,聊了几句有的没的不露痕迹把话题岔开了。
南雨听着他们一来一往,心中警铃大作。
贺州身边有别的女人了?
南雨人长得漂亮会来事儿,待在曲水就是为了傍个大款。
经理也一直认为她奇货可居,由着她“卖艺不卖身”挑挑拣拣。
好不容易从脑满肠肥的土大款和不学无术的富二代里等到个贺州,有颜又有钱,年轻身材好。
她悄悄找人打听贺州的背景,财经杂志封面上贺州戴着金边眼镜的照片帅得她腿软,当即决定就钓他了。
可惜贺州不热衷于来会所找乐子,偶尔的几次也只是略微坐坐就走了。
南雨一开始还想玩欲擒故纵,可看着贺州不为所动的样子也渐渐不敢拿乔了,今晚一听说这场局有贺州她等不及就主动贴过来了。
现在知道被人捷足先登,怎么能不气?
南雨心里憋着一口气,就更卯足了劲儿的勤伺候,惹得旁边的人都侧目看了好几眼。
祝明月就是在这时候进来的。
服务员推开包厢门,祝明月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间的贺州。
他姿态舒展随意,懒洋洋往桌上扔了几个筹码。
手指敲了敲杯口,旁边的女孩儿就马上起身去帮他倒酒。
不小的包厢里坐着贺州和他的朋友们,打牌玩笑,身边都陪着年轻貌美的男男女女。
看见祝明月,那些男女的眼神先是一怔,然后就是若有似无的警惕和敌意。
而贺州的朋友们的目光则要耐人寻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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