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青年,背对着窗从井里打水,身旁还放着一支扫帚,看似准备解决这一地的“白雪”。
黄尼雪和老头默不作声,刘婆只能眼神示意,这青年就是那和少爷同岁的麻烦小子。两人明了,只接着看去,只见那青年打了水,转过了身,大家终于看清了这人的正脸。
首先入眼的是锐利的眉眼,此人眉头略低,眉弓上扬,好在眉型还算粗钝,中和了摄人的凌厉感;眼睛狭长上挑,眼眸亮如星子。再细看,他额头宽大,脸型消瘦,下巴方正,鼻子挺拔笔直,唇形坚硬,唇角微微下垂,不看眼眸,又是一副与年龄不符的严肃又憔悴的长相。
老头乍看此人,只觉得此人像是被困在笼里的猛兽,只要逮住机会,就会冲破樊笼,咬破周围人的喉咙。
院落不大,青年自是注意到了窗外的人群。只见那如刀的眉眼划过众人,也不在生人身上做停留,又沉默着低头做起了洒扫。扫帚摩擦地面的声音不疾不徐,好似并不在意人群透过矮窗把他像猴一样看着。
众人看了半晌,又绕到了板门处。此处绕了锁链,还加了把大锁,看似严实,实着锁链留得稍长,门能打开些许缝隙。
黄尼雪走近门前,她惦着脚仔细上下翻看了下那大锁,完罢试着推动门板。铁链子与门板摩擦,发出生涩酸牙的声音,门里的扫地声先是一顿,一个呼吸间又恢复了之前的节奏。
与此同时,门板间只透出了一隙光,窄窄的一条,甚至伸不过小孩的手臂。
那青年的母亲好似不在屋内,黄老头招呼着刘婆和管家,回到了正院。
刘婆寻了个没人的小厅,给两人参了茶,又端上了时令的水果。老头拦下了刘婆剩下的招待动作,断言:“这个人虽是一副穷苦长相,但秉性也算得上是正直,敛人魂魄的事他干不出来。”
黄尼雪也点头说道:“这个人魂魄完好,正气充足,近期他及他的身边人没害过贵人。我刚瞧过了那个门,锁上也没有近两个月生人动过的痕迹,门也没有被东西从里往外推开过。”
刘婆和管家眼神一对,低头互相琢磨着,黄尼雪顺势补充:“也没有东西翻过墙,和宅内互通过的地方只有那个窗,那窗也只通过死物。”
见刘婆和管家仍是狐疑,她平淡的补充道:“趴在窗上的小鬼说,这几天递过去的东西:昨天是素面条和一截鸡脖子,前天什么也没有,再前天是两个窝头。”
刘婆脸色一变,也是信服了。她说到:“那可确实不是他们。宅子的前门后门有人守着,他们除了这小院门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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